凝视着夜色幽幽,我站在门边惊惧良久,
疑惑中似乎梦见从前没人敢梦见的梦幻;
可那未被打破的寂静,没显示任何象征,
“丽诺尔?”便是我嗫嚅念叨的唯一字眼,
我念叨“丽诺尔”,
回声把这名字轻轻送还,
唯此而已,别无他般。
我转身回到房中,
我的整个心烧灼般疼痛,
很快我又听到叩击声,
比刚才听起来更明显。
“肯定,”我说,“肯定有什么在我的窗棂;
让我瞧瞧是什么在那儿,
去把秘密发现,
让我的心先镇静一会儿,
去把那秘密发现;
那不过是风,别无他般!”
然后我推开了窗户,
随着翅膀的一阵猛扑,
一只神圣往昔的乌鸦庄重地走进我的房间;
它既没向我致意问候,
也没有片刻的停留,
而是以绅士淑女的风度栖到我房门的上面,
栖在我房门上一尊帕拉斯半身像上面;
栖息在那儿,仅如此这般。
——节选自埃德加•爱伦•坡《乌鸦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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